她知道是谁。

“意料之中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，“你们总说，沐沐长大了就会懂我。但是，你知道沐沐今天跟我说了什么？”

“小件的毛衣，当然比大件的要好织。”唐玉兰笑了笑，接着说，“但是……”

陆薄言不解：“笑什么？”

那时候，她刚到警察局上班，还没有和陆薄言结婚。甚至她喜欢陆薄言，都还是一个讳莫如深的秘密。

那是表现什么的时候？

“当然。”苏简安一脸肯定的说，“不怎么样，网友都是站在我们这边，支持正义的！”

东子听完，好像懂了，又好像不太懂，五分了然五分懵的看着康瑞城。

他不懂康瑞城这句话的意思，也不懂康瑞城说的“选择”是什么。

苏简安没有系统学习过花艺，但是多年耳濡目染，她对插花深有自己的心得。

西遇乖乖点点头，不忘拉着念念一起起来。

小家伙当然还不会回答，但是笑得格外灿烂。

洛小夕抱过小家伙，偏过头问苏亦承：“你跟我们一起去吗？”

苏简安听沈越川说过，陆薄言从来不等人，也从来没有等人的耐心。

苏简安意识到，此刻此刻，所有的安慰其实都是无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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